顧西沉看着他的背影,又接着說了一句。
溫父這件事做的很荒唐,他沒有把李蘭娶進門,溫準也沒有被上戶口上到溫家。
而這一切,都對顧西沉有利無害。
他扯着嘴角嘲諷的笑了一聲,看着大氣都不敢出的衆人,緩緩開口。
“現在你們還有誰想要跟着他走的,就趕緊走。”
“如果在以後,我發現集團内部出了問題,有人和溫準在進行聯系……”
顧西沉的聲音愈發的冰冷。
“我說過,我看不得髒東西。”
……
翌日清晨。
黎嫣還在睡夢之中,卻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拿過手機一看,現在還是早上七點。
黎嫣從床上下來,走到客廳打開了門,程遠年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說了今天和我一起晨跑的,怎麼現在才醒來!”
黎嫣朦胧之間好像的确記得昨天吃過晚餐之後答應了程遠年什麼事,隻好點了點頭,轉身回到卧室洗漱了一番,換了一套運動服,跟着程遠年出了門。
現在正好是冬天,天還沒有完全亮,路燈散着微弱的燈光。
黎嫣剛睡醒,聲音還帶着一絲沙啞:“為什麼非得這麼早?”
程遠年笑了笑:“一日之計在于晨,都說了是晨跑,而且早上的空氣好。”
黎嫣說不過,索性就随他去了,跟在他身後小跑着。
半小時後,二人停在了早餐店門口,程遠年鑽了進去,黎嫣無奈的在他對面坐下。
牆上挂着的電視機忽然傳來了女主持人的聲音:“昨日,溫氏集團溫培生先生去世,溫氏集團現由其長子顧西沉接手,出任執行總裁。”
在聽見那三個字時,黎嫣一愣。
程遠年見狀,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豆花:“他成功了,你呢?”
黎嫣沒有說話。
程遠年張了張唇瓣,還想再說些什麼,手機鈴聲卻忽然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按下了接聽和免提放在了桌上:“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