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十分鐘咱們……」
他突然起身走來。
侵略、壓迫、又夾雜一絲看不懂的情緒。
我莫名感到恐慌。
「陸……斯聿，你要幹什麼，别過來，小心我尿你身上。」
我以一種防守的姿态，将後背抵在門上。
陸斯聿貼身靠近，「啧」了一聲。
「你滿腦子裝的都是什麼。」
我屏息，任由冰涼的手指劃過耳畔往下走，直到停留在我的腹部。
好聽的聲音帶有蠱惑：「喝這麼多，撐麼？」
他手掌重力下壓。
我感覺自己像個被吹滿氣的氣球，在爆與不爆的邊緣。
「你輸了，我的小少爺。」
陸斯聿垂眼，嘴角彎起一點弧度：「别抖。」
「我隻是想聊一聊咱們的賭約。」
8
被陸斯聿送回家後，我整個人還介于被戲耍以及懵的狀态。
洗澡時，一閉眼還能想到陸斯聿說：「做我的貼身秘書。」
那種暧昧不明的語氣，偏偏說話的人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别多想，黎叔叔說你大四實習，沒人要你，我好心收留你。」
在我大腦搜索反悔的理由時，直接斷了我的後路。
約定上班那天，早早來到他公司附近居住的大平層。
「叮，指紋開鎖成功。」
進屋時，陸斯聿正裸着半身，站在客廳中央擦拭頭發。
水珠被他手中的毛巾吸幹，有些漏網之魚，順着脖頸滾落直到沒入腰間圍着的浴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