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去拿衣服,背肌随着他的動作舒展收縮,薄厚剛剛好。
他瞥了我一眼:「沒吃早飯?」
「啊?」我收了幾分目光,落在陸斯聿臉上。
「吃了。」
我尴尬地低頭,聽到一聲微不可查的笑聲。
「看你這眼神,我還以為是餓了幾天的狼想吃了我。」
那種被刻意遺忘的奇怪感又升了上來。
我僵硬地咽口水。
心砰砰跳動,感覺自己像得了心髒病。
對,熬夜容易猝死,我是因為晚上熬夜才心律不齊。
絕不是為了他。
「怎麼不說話?」
聲音在耳側響起。
我叫了一聲大罵:「陸斯聿你他媽是鬼呀,走路沒聲。」
「說不準是某人心裡有鬼。」
說話間陸斯聿已經系上襯衫最後一顆紐扣。
他突然「咦……」了一聲。
緊接着,我感覺到額頭被冰涼的觸感貼了一下。
「不發燒……外面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
「可……能吧,我臉皮薄,經不住太陽曬。」
9
總感覺自從得知陸斯聿要結婚後,整個人變得很怪,難打發。
和他獨處總因為他奇奇怪怪的動作,産生别的想法。
異常難熬。
索性到公司後陸斯聿又恢複那種帶着上位者特有的疏離感。
尤其是開會期間那種與生俱來的掌控領導才能,簡單兩句一針挑破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