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你在包廂答應過要聽我的,是想反悔麼?」
不算太好的記憶再次席卷。
那晚,離陸斯聿計時還剩三分鐘的時候,我實在憋不住。
主動以他私人秘書期間全部聽他指揮作為條件,來換去水路解放自由的權利。
我敢那麼說是因為知道,陸斯聿在某些方面并不會使用下作手段。
所以現在他提出讓我搬過來住,我也隻是單純以為,陸斯聿心疼我早起開車接送他。
陸斯聿太坦然磊落,相比之下,我感覺自己就像要圖謀不軌的變态。
心思不純的至始至終隻有我。
抛開陸斯聿那個半真半假的未婚妻不談。
陸斯聿嘴雖毒,但對我從來都是要星星不給月亮。
如果我說喜歡他,就算不看在世交家的份上,他會不會不忍我傷心被道德綁架答應……
14
陸斯聿從衣櫃随手拿套我的睡衣示意我洗澡。
「今晚講故事還是新聞?」
習慣性的動作,習慣性的詢問。
兒時,黎陸兩家上幾輩幹的生意無法延續到法治社會。
于是大力整改。
這也導緻,父母工作量增大。
我和陸斯聿的童年可以說是孤獨的。
相鄰的兩個别墅,空蕩蕩。
除了保姆保镖之外,唯一玩伴就是整日高冷臉的陸斯聿。
起初我怕他,直到他不知道從哪搞到一條邊牧。
邊牧很聰明。
總會叼着零食來我家。
我很喜歡,久而久之就被誘拐進陸斯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