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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我保持不溫不火的态度,盡量避免和他肢體接觸。
在陸斯聿這确實能更容易學到東西。
雖然我習慣性混,但腦子還是有的。
做事認真的時候基本也不會掉太多鍊子。
晚上陸斯聿通知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能讓陸斯聿去應酬的酒會基本上彙聚圈裡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
黎陸長輩也在場。
我和陸斯聿剛踏進宴會廳,就吸引衆多目光。
陸斯聿忙着周旋,我找了幾個平時好的哥們閑聊。
「靠,你和陸斯聿走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哪對新人入場呢。」
口中的香槟嗆進嗓子,我止不住咳嗽兩聲。
陸斯聿走過來幫我順背:「怎麼了?」
腦中不自覺閃過,在包廂時他摁住我的喉結說我嘴小的畫面。
「我就說你倆像結婚……」
「沒什麼,陸斯聿你上不上洗手間陪我一趟。」
我急急打斷,拉着陸斯聿往旁邊走去。
向來惜字如金的某人卻不徐不疾吐出兩字:「一定。」
洗手間裡,我質問陸斯聿那個「一定」什麼意思。
他卻不容抗拒把我推進隔間。
身材上的優勢盡顯。
我被抵着掙脫不開。
「最近為什麼躲我,公司也是,家裡也裝作很忙,黎生淮我哪裡做得不好。」
「沒有。」
就是因為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