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是當時拼酒的那個老總，被陸斯聿拉黑過的。
摟住我的手突然收緊。
我聽到那位老總帶來的合夥人不知怎麼将話題引到我和陸斯聿身上。
「封殺我？還不是因為我發現了他們兩人的奸情，兩個男人搞到一起惡心死了。」
「诶，徐總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你說是黎家那個混世魔王在下……」
後面的話聽不太清，摟住我腰間的手往上挪，緊緊按住我的耳朵。
「别聽了。」
語氣聽不出起伏。
但我知道陸斯聿生氣了。
所以喜歡男生這件事，在他看來真的很惡心。
比起同人無腦據理力争，陸斯聿更喜歡兵不血刃，一擊斃命。
沒到第二天。
網上和報紙頭版就被爆出知名企業家脅迫幼童、偷稅、暴力壓榨等醜聞。
陸斯聿一句話就能讓百年大廈傾斜。
隔間之後，我們誰都沒有再提及那件事。
17
段旭來陸斯聿公司找我兩次。
問我出國留學的事情考慮如何。
決定走的那晚，我約他去喝酒。
喝了幾杯後，我壯膽問他：「你喜歡陸斯聿哪點？」
那是我第一次在向來溫潤優雅的人臉上看到一絲崩潰裂痕。
「黎生淮……你以為我喜歡陸斯聿！」
我感覺段旭需要幾顆救心丸。
我可能也需要。
「什麼，你喜歡的是我？我有什麼好被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