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在祁家的地位自不用多說。
而樓宴京也始終甘願讓她占在上風。
現在多了個樓家,蘇桑和樓枭本就為兒子婚事發愁,原本以為他夠嗆會娶老婆了,結果卻忽然間天降一個兒媳。
并且話說回來。
還是自家好姐妹生的小公主。
想當初懷着孕時,她還指着郁蘭瓷的腹開玩笑道,要是她生的是個姑娘,剛好兩家可以聯姻訂個娃娃親。
郁蘭瓷可抗拒了,堅決拒絕。
結果如今還不是被她兒子給拐跑了。
現在想來還真的都是緣分。
所以不用多說,蘇桑自然喜歡黎枝喜歡得要命,以後樓宴京在這個家裡能有多高地位,估計全要指着她老婆的面子。
婆媳二人挽手閑聊,十分投機。
郁蘭瓷端着一杯香槟酒走過來時,見此情景都不免有些醋了:“呀,你兒子拐了我家鮮花不說,這會兒怎麼連你也給人拐跑了?”
蘇桑仗着自己在這件事上有功。
她挽緊黎枝的手臂,眼睫輕眨:“什麼叫我給拐跑的?這可是枝枝剛才主動喊我媽媽的,你都沒聽見她喊得有多甜。”
蘇桑拉着黎枝湊近,用手肘輕輕抵了郁蘭瓷兩下:“别忘了,你能找到寶貝閨女,可有我跟我老公的一份功勞。”
畢竟在祁嘉澍發現妹妹之前。
是樓枭先敏銳察覺,自家兒子娶回來的這位姑娘,極有可能是祁家失蹤的女兒,随後讓蘇桑去給郁蘭瓷通風報信的。
郁蘭瓷驕矜輕哼。
雖有不服,卻又不得不承認。
即便如今有幾分懷疑,蘇桑當時來找她通風報信,就是為着今天做鋪墊的。
不過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如今看來,郁蘭瓷對這個女婿也沒有什麼不滿,連祁鶴卿那一關都過了。
于是郁蘭瓷端着姿态輕抿酒杯。
她矜然地瞥了樓枭一眼:“雖然順序有點兒亂,但提親的步驟還是不能少了。”
嬌貴的郁大小姐最在意這些虛禮。
少了哪步她都覺得不夠風光。
當年祁鶴卿娶她的時候是,現如今樓宴京娶她女兒時也必須是。
“放心。”蘇桑早有打算,“這不是想着枝枝剛回家你們肯定想先跟她親近一下?如今事情落定,婚事肯定擡上日程。”
比起郁蘭瓷在意這些虛禮。
蘇桑更怕兒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