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他們目光短淺,以為隻是偷幾個錢,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卻不知他們偷的數額,足夠他們在牢裡蹉跎半生。
離開監獄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内心的屈辱總算釋懷了些許。
這三年,是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
一場婚禮,讓我看清了自己所托非人。
也幸好有那場婚禮,讓我看清了那家人的真面目。
一切都不算太晚。
這件事到底是傷到我了,有五年時間,我都沒有再談戀愛,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成為了别人口中的女強人,也成了某些人口中的老女人。
直到三十一歲那年,我被我媽壓着相親,遇到了秦逸。
關于那場狼狽結束的婚禮,秦逸也知道。
是他告訴我,我沒錯,愛一個人沒有錯。
他說,錯的是徐賀他們,我不該用他們的錯質疑自己愛人的能力。
他說,好的婚姻應該是愛的港灣,不該是愛的牢籠,我們不該被任何“規矩”束縛。
他問我,能否給他一個愛我的機會,也給他一個被我愛的機會?
我思考了半年,他等了我半年,我們最終走向婚姻的殿堂。
我和秦逸婚後第三年的六月,徐賀死了。
聽說是在裡面被打死的,他死了沒幾天,何秀梅就瘋了,在裡面大喊大叫,沒幾天也跟着去了。
那時的我和秦逸正忙着學習帶孩子,這件事沒能在我們的生活中掀起一丁點水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