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立刻炸毛:「江汀洲,你完蛋了!那是我喝過的!」
「嗯,知道了。」他絲毫沒有反應,甚至還牽了牽唇角,「等我打完,一會給你重新買。」
不是?!?這人不是潔癖嗎?
10
黎荞荞周末要回老家,而盛朝鳴也跟着消失了兩天。
周一來的時候,黎荞荞穿的是長袖長褲。
還戴了口罩和帽子,全身上下隻有那雙濕漉漉的小鹿眼暴露在外。
「怎麼把自己包得這麼嚴實?」我在她的前桌坐下,撐着腦袋打量着她。
「不小心感冒了。」她的聲音悶在口罩裡,把頭埋得很低,不怎麼願意和我對視。
白皙的指節用力地攥着筆,像往常一樣,在卷子上一個一個字地寫下解題步驟。
「那也不用穿長袖啊,多熱呀。」我看着她額前汗涔涔的碎發,起身去把江汀洲的小風扇拿到了她的桌前。
可她卻仍是推辭:「不用啦。」
纖細的手腕擡起時,我忽然注意到了那枚貼在腕骨處的創可貼。
「這怎麼了?」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正想掀開袖子看看。
她卻用力地掙脫,把那截手腕藏得更深,急切道:「沒事,隻是擦傷了一下。」
「這樣嗎?」因為看出了她的抗拒,我隻能放下尋根問底的心思,轉而擔心道,「那你上過藥了嗎?」
「上過了,」她的眸子裡隐約有水光,望着我,真誠又小聲道,「謝謝你,盛夏。」
晚上回家我問盛朝鳴這件事。
他顯然是知道些什麼内情,但卻不願意和我透露太多。
「有些事她不想讓别人知道,追問太多反而會讓她更難受。」這是盛朝鳴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和我說這件事,「給她一點時間,她會處理好的。」
我還是放心不下:「那以後還會有類似的事情怎麼辦?我都看見她手腕上的傷口了。」
「不會的,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事了。」他目光沉靜,語氣決然。
11
好像自從這件事後。
兩人的感情開始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