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權限不足!”
看到這一條信息時徐淺陷入了沉思,為什麼自己不能構建傀偶之匣呢?
思考半天過後,徐淺得出一個勉強自圓其說的理由,或許超凡物品涉及到基礎的物理法則了吧,修改最基礎的運行邏輯可能需要更高一級的權限吧?
想清楚其中關鍵的徐淺也沒有再去嘗試構建傀偶之匣,他就那麼靜靜的坐在地上,等待着活動的開始。
時間匆匆而過,學生們在歡樂的氣氛中完成了自己的武器構造,很快他們就将面臨今天的考驗。
徐淺大緻觀察了一下,同學們基本上都拿上了自己的兵器,看來班上并沒有缺乏自知之明的人,非要去嘗試構建複雜的熱武器,最後導緻時間結束後,兩手空空。
見到這一幕的劉教授也很滿意,他看了看手腕處的手表,确認時間已經到了後也沒有再拖延,隻見他打了一聲響指,遠處的透明牆壁瞬間消失。
原本因為透明牆壁阻隔失去動力的追獵者,在這一刻仿佛受到了什麼力量的牽引,突然将目光鎖定在了衆人的身上,那布滿轉動眼睛的猙獰頭部,給原本信心滿滿的同學們澆了一盆冷水。
當追獵者開始奔跑的第一時間,徐淺就發現了問題。
“速度不對!”
這隻追獵者的速度,遠沒有徐淺淺解決過的追獵者那麼靈活。
他不知道是劉教授故意降低了追獵者的能力,還是說《世界》的模拟出現了問題。
兩個原因中,徐淺更願意相信是前者,畢竟異調局和政府應該不會犯這麼明顯的錯誤。
看來這個劉教授還是給了大家一點機會的,他故意降低了追獵者的移動速度,不然就憑這一群拿着冷兵器的學生想要幹掉一隻追獵者,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雙方還未交手,徐淺的這邊的人便未戰先怯,當學生們直面追獵者猙獰的頭部和巨大的體型時,恐懼從心底油然而生。
就像你平時或許對視頻中的老虎并沒有什麼感覺,然後當你真正直面老虎的時候,才知道森林之王的強大,更别說體型更加龐大的追獵者了。
僅僅是一個照面許多同學竟然不戰自潰,而在高處觀察的劉教授,看到這一幕隻是微笑着喊道。
“同學們不用擔心,在這裡即使被擊殺也無所謂的,這裡是虛拟世界,不要感到害怕,一切都隻不過是在玩一場遊戲罷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嘴賤的來了一句。
“玩遊戲?是那種會燒掉腦袋的遊戲嗎?”
原本因為劉教授話語還鼓起些許勇氣的學生,當他們聽到這樣的話語時卻又産生了些許畏懼。
雖然說這話的人可能隻是在開玩笑,但在場的學生們其實對超凡力量都隻是一知半解,他們也未見過如此真實的遊戲,對不了解的事物感到恐懼是人類的本能,即使空中的劉教授多次強調這隻是個虛拟的世界。
然而随着第一名犧牲者的出現,這種恐懼心理終于消失了。
隻見那名學生被追獵者拍成兩端後,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漂浮在空中的靈魂,開始以旁觀者的視角觀察整場戰鬥。
見到這一幕的大家,才算是完全放下心來,看來眼前這個真的隻是在玩遊戲。
克服恐懼的學生們開始積極對追獵者發動進攻,這種超級真實的虛拟遊戲誰不想玩,即使是班上平時并不太喜歡玩遊戲的同學,也在此刻玩的不亦樂乎。
然而即使同學們的熱情高漲,但想憑借冷兵器搏殺追獵者依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是被削過的追獵者。
“兄弟們跟我沖。”
就在徐淺還在觀察場上局勢的時候,黃奕川和幾名男生提着手中的長槍,就對追獵者發動了沖鋒,看他那激動的表情顯然是樂在其中。
然而他們人才沖上去不久,就被一爪拍飛數人,幾個回合下來就隻剩下黃奕川一人幸存。
令徐淺吃驚的是,黃奕川這個人似乎是個練家子,竟然憑借靈巧的身形躲過了追獵者的爪擊,甚至還趁此機會對追獵者發起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