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先生,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樣理解,解先生。”帳篷内硝煙四起。
“哦?裘德考先生都學會威脅我們九門的人了,是不把九門放在眼裡了嘛?”簾子撩開,吳二白走了進來。
裘德考可以仗着年齡和輩分,對解雨臣不客氣,但是對于吳家二爺,他還是有所收斂的。
“什麼風把吳二爺吹來了。”裘德考收斂了自身的氣勢,又恢複成儒雅的模樣。
“我家的孩子和親戚家的孩子都在這,我不來有人欺負他們怎麼辦?”吳二白走到裘德考對面坐了下來,貳京熟練的上前泡茶。
“吳二叔。”吳二白的媽媽是解家人,算得上是解雨臣的姨奶奶,解雨臣叫吳二白一聲叔理所應當。
“嗯,小花你做的很好。”
吳二白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一路過來吳二白也聽說了他們的事迹,不得不說解雨臣完美符合一個當家人該有的一切。
至于他侄子,跟人家比,簡直就是自其屈辱,吳二白歎氣想道。
“多謝二叔誇獎,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解雨臣真是這樣想的,他做的這一切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吳邪。
“嗯,你出去吧,瞎子在外面等你。”
解雨臣一驚,等不及問吳二白是怎麼知道的,也顧不及帳篷裡的一切,飛速跑了出去。
黑瞎子和塌肩膀打了一架才要回雲彩他們的解藥,為此還付出了一個手機和破了個洞的黑夾克,損失大了,非逼着塌肩膀給他寫欠條收費,不然就要來幫他忙。
塌肩膀現在哪有錢,但是不答應瞎子,他肯定又吵又鬧,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塌肩膀苦不堪言,恨不得當初直接死那裡也不要黑瞎子救,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最後隻能無奈的答應他。
所以謝雨臣出來以後就看見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靠在樹上,懷裡抱着霖霖摸個不停。
“花兒爺~”叫的那叫一個花枝燦爛,讓在樹上歇息的塌肩膀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你去哪了?知道我聯系不上你有多着急嘛?”解雨臣快步走過去抱住瞎子。
瞎子多有眼力見啊,見小花要撲過來,連忙将懷裡的霖霖給往上扔了,扔給了樹上的塌肩膀。
霖霖叫個不停,光聽聲音就知道罵的有多髒,見色忘統的家夥。
罵黑瞎子的,塌肩膀一律歡迎,所以勉為其難的伸出手接住了他。
摸着霖霖身上毛茸茸的毛發,塌肩膀煩躁的心情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
但是霖霖的感覺就不好了,塌肩膀下手沒個輕重,摸在琳琳身上又痛又癢。讓他時刻想逃離,但是被禁锢的又跑不了。
聽到琳琳的慘叫聲,解語臣就坐不住了,好歹還養了霖霖這麼久,自然心疼上心一些。
從瞎子的懷裡掙脫出來,朝上面喊了一句霖霖。
就看見一個肩膀畸形的男子倚靠在樹上,懷裡抓着霖霖,任由霖霖在他懷裡撒潑也不撒手。
解語臣知道,這就是塌肩膀,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在這裡。
“放開霖霖。”解語臣冷聲說道。
塌肩膀看了眼下首的人,确實是個難得的美人,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個男的,沒想到瞎子居然喜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