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張家人嘛?解吧。”解語臣還貼心的給張海客讓了個位置。
張海客一頭黑線,果然就不應該給自己攬活幹,九門都是黑心肝的,就知道可勁兒逮着他來壓榨,比那萬惡的資本家還狠呢!
不過好在張海客還是有點本事的,他那小腦袋瓜裡迅速回憶起在家族中看到過的資料,然後按照自己的想法,“咔咔咔”地摁了好幾個浮雕。
“好了。”張海客摸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心裡暗自慶幸,幸虧記過的東西還沒有還給老師,不然丢臉就丢大發了。
“咋沒動靜呢?”吳邪等了好一會兒,見浮雕毫無反應,不禁犯起了嘀咕,難道是張海客按錯了?
解雨臣也滿臉狐疑地看着浮雕,腦子裡的想法不自覺地就跟着吳邪跑偏了,該不會是這機關壞了吧?
張海客一臉無奈,心裡犯嘀咕,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沒見過世面呢,還是真傻,“解開的機關就在鐵盤下面,得把它撬開才行。”
“這鐵盤得有千斤重吧?就咱們這幾個人,咋打開啊?”吳邪瞅着眼前這鐵疙瘩,愁得直撓頭。
小哥要是在的話他們還有機會,可是就他們三個的力氣哪有這麼大。
“要不然我們叫下面的夥計上來幫忙吧?”
“不行,四姑娘山的密碼越少人知道越好,張家能夠同意這次九門的行動将四姑娘山當做誘餌已經是很給你們面子了。”
張海客一口否決,人一旦多起來就不可控了,而且也不知道隊伍裡有沒有汪家潛伏的人,要是被汪家人看到密碼比他們早一步下了張家古樓,那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給别人做嫁衣了!
“那就利用杠杆原理,以此為錨點将其撬開。”既然不能叫人幫忙,那就隻能發現規律利用規律了,從來都隻有人适應環境,沒有環境适應人的道理。
要想獲得自己想要的,那就需要付出比常人還要刻苦的努力,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在職場上混的風生水起。
“哇塞,你這次總算是變聰明了一回。”張海客像鼓勵小朋友一樣,輕輕拍了拍吳邪的肩膀。隻是這話說出來,怎麼聽都有點怪怪的,好像是在誇獎,又好像是在陰陽怪氣。
不過咱們單純的吳邪大大,完全沒聽出來張海客話裡的别樣意味,雖然心裡有點怪怪的,但還是乖乖地跟張海客說了聲謝謝。
這一幕可把解雨臣給逗樂了,他壞心着決定不提醒吳邪,就想看看這場好戲怎麼演下去。
就地取不了材,于是解雨臣隻能打電話讓解一送根鐵棍上來。
有豬這個奇葩生物在前,現在解一對于花兒爺要啥都不覺得稀奇啦。
吳邪憑借着自己那殘存不多的物理知識,大緻估摸了一下鐵盤所需的力道,在确定他們三個能夠搞定之後,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等鐵棍運上來後,三個人齊心協力撬開了鐵盤,吳邪累得像隻哈巴狗一樣,直接癱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那呼吸聲大得震聾欲聾。
解雨臣倒還好,隻是稍稍喘了口氣。
張海客就更不必說了,張家人那強健的體魄可不是蓋的,瞧他那樣子,簡直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鐵盤下面有個空間,可能是因為空氣能見度太低,手電筒往下一照,隻能瞧見模糊的影子,不過看着下面還挺寬敞的呢。
張海客打頭先下,等人都到了下面時,三人才看清楚這個空間的布局,到處都是鐵鍊。
順着鐵鍊往前走,他們來到了一堵牆面前,隻是這牆看上去讓他們大吃一驚,這堵牆上堆砌着無數死人頭陶罐,那些陶罐上的面孔扭曲變形,透露出死前所經曆的痛苦掙紮。
吳邪不禁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喉嚨發緊,他努力咽下了一口口水。盡管心中充滿驚懼,但心裡仍在不斷狂吠。
沒想到張家老祖宗這麼狠,居然用活人充當過路的警示牌,這是要警告他們前面危險,慫了的趕緊跑嘛?
即使心裡再害怕,吳邪腦子裡天馬行空的想法也沒有斷過,這似乎成了他緩解焦慮緊張的一種良藥,注意力的分散有助于他緩解焦慮緊張害怕等多種情緒。
“這些是汪家人,早在百年前,張家就發現有人暗自窺探他們,經過一通調查發現他們是在觊觎張家人的長生體質,甚至不惜捕捉張家人進行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