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那天晚上跟我的,是個女人。」
霍枭側壓了下來,胸腔裡的熱氣幾乎是貼上了我的後背:「是嗎?」
「你不是一直知道嗎?」,我閉上眼。
隻想盡快把這個話題帶過去。
「那個女人看到不該看的,早就死了。」
霍枭低喘了一口氣,在我的耳邊吐息。
「父親,那真的是個女人嗎?」
「可是那天我記得我摸到了,那個人有……」
話落的時刻,他的手也在此刻摸到我的那處部位,握在他的手裡,捏了捏。
「父親,你告訴我,女人會有那個東西嗎?」
背部在那一瞬間僵直。
被握到發麻的快感刺激傳遞到了尾椎骨。
偏偏霍枭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那人生得很漂亮,讓我想忘都忘不掉,魂牽夢萦。」
我幾乎是本能地喘息了一聲。
「什麼時候……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我不知道。」
霍枭自嘲地勾了勾唇,神色黯淡下來:
「後來知道了,我發了瘋,恨你。」
「恨不得殺了你洩憤,可是打你那一槍的那天晚上,司機說了一句話,讓我突然清醒了。」
「他說,我身邊跟過的所有情人,身上總有父親您的影子,或多或少,都像您。」
「父親……」霍枭單手鉗住了我的腰,把我翻了過來,撬開了我的唇齒。
「父親,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觊觎你。」
單方面的吻深入又激烈,血氣直沖腦門。
「啪——」淩空一個巴掌終止了這場鬧劇。
我看着這個從小在我跟前長大的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