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你就是個神經病,我看你腦子長得跟那個考拉嘟嘟嘟——」
「……」
四目相對,暴風雨前甯靜得讓人害怕。
良久後,裴叙輕聲打破了甯靜。
「父親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麼嗎?父親什麼都懂,唯獨不懂情愛。這張白紙,誰都可以塗抹描畫,我沒有安全感。」
我尬笑一聲,圈住他的脖頸。
主動地親了親這隻流浪的小狗:
「但是現在,父親的眼裡隻有你啊。」
裴叙晦暗的目光裡那條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繃斷,把我翻在他的床上。
吻到意亂情迷,連喘息都被剝奪。
「……清越,你是屬于我的,隻屬于我。」
早上送裴叙出門後,我回到房間。
拿起手機,這才發現裡面多了一條新消息。
匿名:
我盯着那照片良久,擡手打了個電話。
「陸叔,沈宋呢?」
電話那頭的陸叔有些發蒙。
「清越,沈宋不是去找你了嗎?」
電話挂斷,因為先前心裡有了大緻的猜測,心也不至于涼到谷底。
老管家是在後院的荷花池邊找到我的。
「傅先生,您找我啊。」
我問他:「阿叙最近有飛往國外的行程嗎?」
老管家始終低着頭:「有的。」
「把它提到這兩天來。」
「傅先生,這不合規矩……」
我擡起頭,望着一池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