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霍枭的話來說,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總是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表忠心。
霍枭是踩着點到的。他剛從酒局回來,身上還沾了一身酒氣。作為霍家未來的主人,
他的應酬遠比裴叙多,
因為生了一張招人的臉又在場面上好說話,招惹的桃花也比裴叙多得多。
他低下眸,站到了裴叙的對面。
略帶挑釁地看了對面一眼,
而後者視若無睹。
這個最裝,他在心裡冷笑一聲。
他清楚,
裴叙私底下的手段有多麼殘忍。
隻是,
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和裴叙之間竟也達成了某種一緻且詭異的和諧:無論發生了什麼矛盾,都不會把事情鬧到傅清越前面去。
霍枭也朝上面恭敬地低下了頭:「父親。」
彙報工作的時間極其冗長,霍枭同傅清越聊完後,
出來等裴叙的時候,
又多喝了兩瓶酒。
也就是這兩瓶酒出的事情。
霍枭喝得搖晃,回到房間時,他一直養着的小情人迎了出來,
為他寬松了風衣:「霍先生……」
和從前不同,霍枭的動作有些粗暴。
看着眼前人,
他總覺得不得勁。
掐住了女人的脖頸:「不像,
你叫得不像……」
傅清越經過霍枭房間時,
聽到了女人的一聲嘤咛,很快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