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趁着所有人都圍在傅時延,就直接離開休息室。
洛芷在這,她沒必要留下。
雖然傅時延在危險關頭推開了她,但是他也用血肉之軀護着洛芷擋住了撞擊。
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僅存的那一點心思,被那一幕澆滅了。
自始至終,傅時延對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擺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個女人是玩,哪個女人是真格。
文笙原路返回食堂,二樓的高管餐廳隻剩下男人婆了。
“倉庫塌了嗎?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藥的分量沒控制好。”男人婆抻長脖子,望窗外,“我記得傅總工在倉庫?”
“沒塌,就是裡面的貨架倒了。”文笙點了一碗牛肉湯,快速喝完。
下午還有一場會議,男人婆打包了兩份甜點回會議室,經過員工辦公室,裡面正議論傅時延,文笙不由自主放慢腳步。
“傅總工的女朋友好騷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經的男人越喜歡騷的,互補型,帶給他不一樣的感受,不騷的沒情趣。”
有員工附和,“正經男人最悶騷了!”
“傅總工在床上也騷嗎?”
“他這款男人騷起來騷得你渾身雞皮疙瘩。”
文笙蓦地想起傅時延在情濃之際,咬着她耳朵,一句句逼她,誘哄她,“騷一點,翹高一點。”
問她為什麼哭,為什麼不睜眼看他,為什麼床單有一灘水。
她害羞地讓他别說了,但他偏要說。
越不讓他說他就要跟你對着幹。
原來男人熱衷的刺激和調情,是這種。
“萬利姓文的是傅總工什麼人啊?去哪都跟着。”
“八家競标公司萬利墊底,估計是老總巴結傅總工的貢品吧。”她們在工位上譏諷,“正牌女友在,萬利竟然上貢女人。”
男人婆表情難堪,但是也沒敢上前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