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這是在避嫌。
這枚胸針,要是她戴了,他絕對不會戴。
文笙這個月請假的次數太多,學校要實習證明,于是她去找男人婆開證明,男人婆沒在公司,而是在白鶴樓參加分公司的酒局。
“我剛要給你打電話,我在停車場了,咱們和華達争奪最後的合作名額,分公司上報誰,誰百分百中标!”
文笙也期待,這單拿下,她有一筆五萬的獎金,足夠大四的生活費了,“負責人是?”
“馬明昭。”
她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放心吧,季州也來,而且華達安排了公關部的交際花上陣,170高d杯的兔女郎,馬明昭顧不上你。”對面傳來男人婆關門的聲音,“趕緊來,已經開席了,在1号包廂,你不來沒獎金!”
男人婆風風火火地挂了電話。
季州在場,确實不會眼睜睜看着馬明昭吃她豆腐,文笙攔了一輛出租,直奔郊區的白鶴樓。
白鶴樓建在溫泉湖畔,是民國舊上海風格的裝修,挺有懷舊格調,服務員穿旗袍服務,一些愛裝逼的土老闆特喜歡光顧。
文笙走到1号包門口,發現主位是馬明昭,季州和男人婆都不在。
她正打算原路返回,馬明昭的保镖将她攔下。
“文小姐,你可遲到了啊!要罰酒三杯請罪。”
包廂門關上,保镖嚴陣以待的守在門外。
“萬利的經理呢?”男人婆關機了,文笙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去洗手間了,文小姐先作陪。”
馬明昭的左邊是華達的經理,右邊是空位,按照級别,應該是季州或者男人婆的位置,但餐具沒用過,不像有人坐。
文笙強作鎮定,“萬利的經理不在,我沒資格入席。”她拉開包廂門,保镖直接擋住她。
“文小姐,抱歉,還請您回去。”
她朝經過的服務生喊,服務生裝沒聽到,連看也不看。
“馬總?”文笙瞬間慌亂起來,扭頭敵視着馬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