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渾渾噩噩被他包裹進西裝裡,騎在腿上。
皮帶歪歪扭扭勾在他肌肉結實的腰間。
最後關頭,傅時延刹車了。
他脖頸浮着汗液,深埋她胸口喘息。
文笙一動不敢動。
傅時延這張臉,是全然陌生的臉。
充滿了極端的情欲。
是那夜之後,他又一次撕下僞裝,釋放給她最危險野性的東西。
成年人上瘾的東西。
“你的手”文笙汗涔涔沒了力氣。
傅時延系好她的褲扣,拿紙巾擦拭了兩下手指。
不遠處的吊唁廳仍舊挂着白花挽聯,街道卻紙醉金迷霓虹絢麗,有人悲傷,有人做戲,有人在苟且刺激。
所有人眼中禁欲幹淨的傅時延,躲在黑暗裡堕落沉淪。
男人仰起頭,撫了撫她微紅的眼角,“别哭了。”
文笙軟成一攤泥,顫顫巍巍地滑下。
傅時延按了一下喇叭,蹲在路邊的司機上車發動。
“傅夫人問您回老宅住嗎。”
他不假思索,“不回。”
文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他回哪?
自己家,酒店?
顧忌在車裡不夠私密,又沒盡興。
想要換個地方繼續?
她渴得厲害,舔了舔發幹的唇,斷了彼此的念頭,“我回宿舍住。”
司機應聲。
傅時延攥着濕黏的紙團,沒扔。
行駛到一半,他忽然将紙團塞她手裡,“你那邊外面是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