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一群員工在瞧熱鬧，他挂不住臉兒，憤懑大吼，“滾開！”
衆人一哄而散，季州朝前走了一步，表情一變，“文笙！”他激動沖過來，“你去哪了？不上班，也不回學校！”
“我生病了。”文笙輕描淡寫解釋，“經理呢？”
“她請假了，電話關機！”季州懊惱，“訂單也丢了，關鍵時刻掉鍊子，還險些害了你，死八婆！”
萬利和華達是那晚應酬的當事方，北航集團總部為降低影響，斃掉了這兩家企業，另外一家企業撿漏兒中标了。
至于男人婆關機，文笙心裡早就有數，人事部的、季州的未接來電一天十幾個，唯獨她沒打。
顯然她知情包廂發生了什麼。
是這次馬明昭潛規則的“老鸨子。”
“我來公司辭職。”
季州表情又是一變，“是不是我爸逼你辭職的？”
文笙回到員工辦公大廳，收拾桌上的私人物品，“季董沒找過我，是我自己不打算幹了。”
鬧出這樣大的風波，萬利在業界是出名了。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敢給分公司的老總開瓢兒，“彪悍的作風”還有哪家公司願意合作？
她隻有辭職，萬利再對外宣布開除，扭轉風評。
“我保護不了你”季州氣得錘自己，“如果我在，我甯可萬利破産，也打死馬明昭！”
文笙收拾完，拉好行李袋，“你再胡說，季董還罵你。”
有關系不錯的女同事發現她要離職，一臉驚訝湊上前，“文笙，分公司的馬總腦袋縫了11針，真是你砸的？”
她沒說是，沒說不是，告訴女同事等内部通報。
離開公司回學校的路上，文笙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幕後黑手。
洛芷沒膽子玩過火，她敵意歸敵意，畢竟沒抓到不正常的把柄，連精明的傅夫人都沒懷疑過她和傅時延有關系，他們明面上交集少，她又安分乖巧叫了十年的時延哥，外人是猜不到的。
何況男人婆不是輕易能收買的。
她封心鎖愛了。
根本不嫉妒任何女人。
那會是誰呢。
下手這麼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