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模棱兩可說，“我想緩一緩。”
傅夫人一聽，也意識到逼得太緊了，程嘉興那樣光彩奪目的男人，任何女人接觸過他，又遭拒絕，一時半會兒都意難平，至少隔一段時間才瞧得入眼别的男人。
于是很通情達理同意她緩了。
文笙下午又接到華耀人事部的電話，告訴她客戶的公司在招聘緊急公關，負責公司商務、糾紛、各類绯聞的對外公關和發布，公司名叫喬爾。
面試地址在一樓的小型會議室。
部門經理看完她的簡曆，“哎？萬利有個女職員砸傷了北航分公司的老總，是你實習的這家萬利嗎？”
文笙局促笑。
經理來了興緻，“你們是一個部門的同事？”
職場潛規則挺多的，鬧到男人見血光、女人進局子的并不多，業界自然好奇。
傅時延封鎖消息及時，加上沒立案，隻有萬利的一部分同事知情，具體内幕一直沒流傳開。
“關系生疏我不太了解。”
部門經理發覺她不樂意多談，也沒刨根問底了，“我們公司和萬利沒什麼來往，不過上星期鄭梅投簡曆了，目前在策劃部工作，鄭梅你認識吧？”
文笙垂在兩邊的手倏而攥拳。
鄭梅是男人婆。
上星期
馬明昭出事正是上星期。
原來鄭梅早就計劃好退路了。
虧了那麼相信她，竟然沒發現她藏了陷害的心思。
文笙從會議室出來，對面的高管電梯恰好打開。
為首的男人步伐矯健，長腿頂得大衣下擺翻飛揚起，随從下屬向他彙報中午的行程，去研發基地視察，與制造商簽訂合同，男人目不斜視，直奔公司門外等候的黑色大車。
文笙認出男人是程嘉興。
雖然對他沒有男女方面的好感，但畢竟決定權在他手裡，他沒相中自己，多多少少是較着勁兒的，再碰面很别扭。
她特意轉過身回避。
“文笙。”
她脊背一僵。
本能停住。
“真是你。”程嘉興去而複返，站在她面前，“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