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今晚釋放得徹底。
那次在酒店他隻是問文笙舒不舒服,逼她看着他,叫他時延哥。或許因為是第二次了,他在車裡完全解除了封印,瘋得勢不可擋,騷話更多,每一句都折磨得文笙耳根發燙。
車廂不如床上寬敞,傅時延瘋歸瘋,一些大開大合的姿勢施展不了,大約是要嘗試不一樣的刺激,他沒有從後面,而是面對面托舉起文笙,占盡了主導的力量。
那一場挑逗的熱吻在催發她動情後,傅時延便不再吻她了。
專注體驗過程中的感受。
野蠻的,溫存的,狂浪的。
他節奏掌控得如此好,像是一個頂級高手,清楚在哪個節點沖擊女人,在哪個節點吊着女人,收放自如。
文笙的頭頂一下下摩擦着車頂棚,她在想,傅時延究竟是了解她的敏感點,還是了解女人?
黎諾說,天賦異禀的男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是熟能生巧、百煉成鋼。
傅時延是哪種,文笙不曉得。
他以往的感情藏得太神秘了,明面上幾乎和女人沒交集,連傅夫人也沒見過,沒聽他提過。
洛芷雖然在位的時間短,起碼小有名分,屬于傅時延的前女友一員了。
有這位前男友擡身價,她未來的擇偶對象至少攀升一個台階。
不過現階段傅時延恢複了單身,文笙才願意,否則她甯可難受死。
傅時延車上折騰得久,文笙睡得也久。
早晨睜開眼,天大亮了。
他坐在不遠處的化妝椅上,拿她的眉筆在手心畫了幾道線,“你睡得很香。”
文笙懶得動,歪着腦袋,真絲薄被裹着她一絲不挂的身體,滑溜溜的,滑下床了她也渾然未覺。
“傅叔叔和傅阿姨呢?”
傅時延從鏡子裡打量她,渾圓的肩頭,一字型鎖骨,再到隆起的波峰。
她最近住在傅家,他很謹慎,沒留下親吻的痕迹。
“出門了。”
文笙太乏了,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傅時延瘋起來沒節制沒底線,回老宅又有一回,她全程悶在枕頭裡,不敢發出聲。
加上酒醉導緻頭痛,腰也酸,她整個人恹恹躺着。
傅時延放下翹起的腿,雙膝微敞,挺拔又松弛,“穿衣服。”
文笙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褲,躲在被窩裡穿好。
“我做措施了。”他丢出五個字。
她一言不發系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