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也打量,尺碼并不大,“挺合身的。”
“我沒說裙子。”
她餘光恰巧掠過自己高聳的胸脯,不吭聲了。
傅時延走過去,在她手裡放了一根皮帶,“會系嗎。”
文笙将皮帶的尾端塞進褲扣,一孔一孔的穿進去,俯下身環住腰,“系松的,系緊的?”
“随你。”
傅時延腰部勁窄精瘦,什麼版型的褲子都駕馭得很好。
她系了偏松的,把襯衫下擺掖在邊緣。
忽然,男人拽住她,摁在那一處。
文笙往回縮,傅時延握得更緊,“那兩夜不是很纏着我嗎,今天不纏了?”
她從頭到腳的肌膚紅了個徹底,“我沒纏你。”
是他太野了。
又野又猛,她猝不及防。
傅時延前傾,鼓挺的鼻梁貼在她發絲間,“香味不好,太豔了,用之前的。”
他手上動作沒停,操縱她探入,喘息也漸漸濃,“茉莉香适合你。”
文笙撇開頭,“這是在你辦公室”
男人吻着她,她戰戰兢兢瞟辦公室門,他興緻不在此,索性不吻了,唇抵住她頸窩,動作加劇。
傅時延的手長滿繭子,有厚的,有薄的,而文笙的手是軟的,沒骨頭似的,不堪磋磨。
那樣青澀嬌氣的軟,惹得傅時延腹部發脹,腰椎也癢。
“傅總工,您母親過來了。”秘書叩門提醒。
文笙吓得一哆嗦,刺激得傅時延也一顫。
他嗓音沙啞,額頭泛起汗,隐忍到極限,“多久上來。”
秘書回答,“五分鐘。”
“拖住她。”
“傅時延”文笙哭腔,“你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