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很複雜。”程嘉興也起身,“不過我們相親的時候,和她沒有聯絡了。”
文笙的直覺他确實不像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一對一的尊重,絕對是有的。
她和程嘉興分開,回到内場,禮儀小姐将競拍牌送到傅夫人手上,是1号牌,區一把手的孫太太是4号牌,傅時延是5号牌,程嘉興的座椅上擺着6号牌。
夫人們的牌号按照丈夫、娘家的地位排序,富商的牌号一則是根據身價,二則是參考家族勢力,傅時延和程嘉興在業界的身價相同,傅家的勢力高于程家,所以傅時延的牌号在先。
文笙沒牌子,連她的椅子都是主辦方臨時加的,挨着傅夫人。
傅時延的座位在傅夫人的另一邊。
孫太太的内衣扣崩開了,拉着傅夫人去休息室整理,文笙一點點蹭着傅時延的膝蓋,他紋絲不動。
“讓個路。”
傅時延置若罔聞。
“哥。”
他撩眼皮,稍稍側身。
留出的空間太窄,文笙曲着腿,夾着臀,千方百計縮小身體。
忽然,溫熱的手掌扣住她。
在椅背擋住的陰暗裡,他嚴絲合縫包裹住她兩瓣翹起的臀。
似有若無掐了一下。
文笙一抖。
回過頭。
傅時延面色鎮定如常,好似托她屁股的不是他,是她的憑空想象。
“後面有人!”文笙抓開他的手。
“你擠我了。”他不耐煩,腿一歪,讓出更大的空隙。
她邁大步跨到自己的位子上,“你早讓一讓我,我會擠你嗎?”
傅時延手握拳,支着下颌閉目養神。
沒多久,傅夫人和孫太太結伴回來,他這次讓得幹脆利落,傅夫人比文笙豐腴了一圈,反而輕輕松松越過他,根本沒卡住。
分明是故意捉弄她,刁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