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愣怔住。
遲遲沒答複。
“程總工，文笙坐你的副駕駛呀？”一個實習的小女生八卦。
打破了氣氛。
“你們經理坐副駕，文笙在後座。”程嘉興不清楚文笙的态度，避免她陷入绯聞，沒有任由同事猜測發酵。
“一共七個實習生呢！就隻有文笙的待遇好。”小女生抱怨，“大巴車颠簸得散架了，轎車多舒服啊。”
同事們陸陸續續上大巴，岚姐清點完人數，搖晃着喬爾的企業旗幟，“報數啊。”
二十二個人，文笙第二十二個到崗。
岚姐瞥她，關上大巴車門。
她跟着程嘉興去坐商務車，經理很“識趣”，從副駕駛位挪到駕駛位，又在副駕椅上摞了毛毯和外套，雜亂的一堆，然後鳴了下笛，“小文。”
後座門敞開着，文笙坐進去，程嘉興收拾副駕椅上的毯子，經理小聲，“您也坐後座吧。”
“不合适。”程嘉興騰出空位，坐在副駕。
經理琢磨不明白了，不像有什麼親密關系或者親戚關系的，挺生疏，具有距離感。
大約是認識，出于關照女性的風度，幫個小忙，僅此而已了。
行至途中，程嘉興吩咐經理去超市買一包煙。
經理下車後，他繞到駕駛位，打開車窗，“買完在高速公路的橋下彙合。”
程嘉興的駕車技術比經理好，穩中有快。
“那晚的拍賣儀式，是俞薇要求我這麼做。”程嘉興如實講，“我花高價競拍她的項鍊，挽回她被程家退婚的顔面。”
文笙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了。
俞薇捐出定情之物，程嘉興卻窮追不舍，她不要的東西，程嘉興意難忘，她在衆目睽睽下大出風頭，發洩心中那口怨氣。
“你為什麼放棄了？”
程嘉興不緊不慢尾随着大巴車，“搶到一千萬才放棄，她要求的顔面已經有了，我也及時止損。”
理智又分寸，不得罪傅家，也達成目的。
“憑程家的地位，肯定是出入貴賓通道，而你選擇低調出現，低調離場，原來是去完成任務啊。”
她悟透一切的模樣，逗笑程嘉興，“完成任務是一方面，代表程家公益慈善也是一方面。”
文笙聽傅夫人提過，程家在政府主辦的1号大廳捐贈了10輛消防車，頂配版的滅火系統，以及10台德國進口的醫療器械，比傅夫人的娘家“李氏家族”還要大手筆，是1号宴廳壓軸的。
“文笙。”程嘉興從後視鏡看着她，“你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