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背對他,手探進衣領。
胸部的溝壑有汗,打底衫貼在皮膚上,勒出圓潤挺翹的形狀。
她一邊擦汗一邊瞧傅時延,他毫不避諱直視她,“用我的帕子亂擦,我是擦嘴的。”
文笙掏出帕子,搓弄得皺巴巴,手感發潮,“還給你。”
傅時延的眉頭比帕子更皺。
“我回酒店洗幹淨再還你”她縮手,繼續擦。
“和同事玩什麼了?”男人沒計較,胳膊橫在她的椅背,略側着身,高出她半頭,自上而下的角度,飽滿彈性的胸口一覽無餘,隐隐是肉粉色的花瓣邊兒,頂得鼓囊囊的。
“大冒險。”她渾然未覺,撐開領口擦得專注,“搭讪陌生人,考驗溝通和應變能力。”
傅時延一上午沒喝水,隻喝了兩杯咖啡,幹渴得厲害,聲音磁性沙啞,“搭讪成功了嗎。”
文笙洩氣,“沒理我。”
“男的女的?”
“女的。”
他認真出主意,“下次搭讪男的。”
文笙扭頭,“陌生女人搭讪你,你理嗎?”
傅時延目光仍舊停留在她胸口,半真半假,“長得好看,理。”
她腦袋扭回去,挪遠了椅子。
“有女人搭讪過我嗎?”他冷聲冷氣,力道野蠻整理她的衣領,極其不耐煩,“走光了。”
确實沒有女人搭讪傅時延。
他氣質太陰,太強勢。
搭讪“陽光型男”“大衆情人”那一挂的,得逞概率高;城府深、多金的事業型熟男,不吃這套。
他們自己是獵人,女人才是情場的獵物,反捕他們很難得逞,哪個女人會自讨沒趣呢。
傅時延撥了一通電話,交代了幾句,半小時秘書開車趕來。
這名女秘書是他的二秘,負責訂餐、陪同出差應酬;一秘是男秘書,負責工作項目、會議談判。
女秘書将購物袋放在桌上,“附近商場買的,沒什麼好款式。”
傅時延翻了兩下,翻出一套紅色内衣,是半杯款,适合平胸,對于文笙有點小了,兜不住,會露出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