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翻了兩下,翻出一套紅色内衣,是半杯款,适合平胸,對于文笙有點小了,兜不住,會露出晃蕩。
倒像是情趣款了。
“是不是買小了?”女秘書也發現了,“按照您要求的。”
原來是傅時延要求買這款。
文笙不自在,别開頭。
“正合适。”男人揚下巴,女秘書離開餐廳。
“以前穿過嗎。”他神色一本正經,仿佛在聊一件很鄭重的事。
“沒穿過。”
傅時延合上袋子的封口,身體微微後仰,“可以嘗試新事物。”
文笙不吭聲。
“是你親口求我,救你出老宅的。”他慢條斯理,聲線很穩,沒有戳破,又字字句句在提醒。
“我穿上它,算扯平嗎。”她咬着下唇。
“你跟誰扯平。”傅時延注視她。
“我受不了”
文笙經驗少,傅時延又不太控制次數,酸痛的後勁兒太足,加上傅夫人已經警覺了,她實在心驚膽戰。
一旦露餡兒,傅家百分百逼她立刻結婚,斬斷這段孽緣。
“先穿了再說。”傅時延挺體諒她的,“既然受不了,有你受得了的。”
文笙咬得唇瓣發紅。
“快要咬出血了。”他捏住她臉,她牙關一松,下唇細細小小的兩顆牙印。
傅時延找服務生要了濕巾,又點了三份西餐和三杯熱水,文笙不明白他為什麼點三份,正想問他,後面響起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時延,怎麼約在西餐廳了,我是中式胃口,可吃不慣。”
“周邊餐廳少,隻有這家環境湊合。”傅時延禮數客氣彎了彎腰,“菁菁父親去世,您沒出席葬禮,咱們有日子沒見了。”
文笙清楚了。
這位是華家的大哥,華菁菁的大伯父。
五年前從部隊退休,現在是武警學院的名譽校長,若不是他活着,傅家不準備認這門親事了。
人走茶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