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熱得很。
更脹。
傅時延皮膚的每一處都膨脹,碩大。
他指揮着文笙,怎樣吻他,怎樣撫摸他。
大膽,又直白。
文母沒教過她,傅夫人也沒教過。
她所有男歡女愛的認知,來源于鐘雯在宿舍裡描述和男朋友的感受。
什麼是前後戲,什麼是角色扮演,哪種舒服,哪種新奇。
文笙将傅時延一一對号入座,和鐘雯描述的不相符。
傅時延不喜歡亂七八糟的,不逼迫她穿戴貓貓狗狗的羞恥工具,他唯一的嗜好,喜歡要脫不脫,欲遮不遮的曲線。
朦胧,誘惑。
而不是一絲不挂。
是一點點地突破神秘的色彩。
文笙在寝室裡聊過,假裝是某個朋友的經曆,鐘雯說,這種男人才會玩。
猴急扒個精光的,是初級版。
慢慢品,慢慢解鎖的,是豐富老練的終極版。
有段位,有水平。
傅時延的氣息漸漸粗重起來。
他吻了一會兒,從她胸前擡起頭。
文笙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軀是潮的,有濃郁的汗漬。
傅時延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掐緊她的臀胯。
他有一股似有若無的男人體味。
淡淡好聞的味道。
力量越兇猛,體味揮發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