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沒回喬爾集體入住的酒店。
跟着傅時延去了他的酒店。
他拉過椅子,解了衣領,岔開腿。
強忍着性子等她,但又沒幾分耐性的樣子。
文笙在衛生間換了内衣,雙手護胸,溫吞吞出來。
情不自禁的難堪。
她在電視上看過模特大賽,有内衣秀環節,胸衣和三角褲,比她暴露得多。
可她不是表演的模特,傅時延也不是普通觀衆。
此刻,他帶着男人的欲。
激烈的,滿是沖擊力。
“你把燈調暗了,行嗎”文笙渾身發麻,仿佛觸了電流。
傅時延熄滅了白色的主燈。
打開一盞小燈。
焦黃的燈火照得他整具身體迷離且感性。
“手拿開。”
文笙順從。
傅時延背後是敞開的窗戶,他右手銜着煙,煙霧散出去,窗外是一樓的假山石景觀,他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面。
半杯款,呼之欲出。
在漂亮的光影下,晃晃悠悠。
傅時延狠嘬了一口煙蒂,煙塵吸入肺,鼻腔滾了一遭,他沒什麼瘾頭,吸得太嗆了,受不住,蹙着眉撚在煙灰缸裡。
“坐我腿上。”
文笙緊繃着,小幅度邁出一步。
“又犯老毛病了是嗎。”他神色陰晴不定,注視她。
她邁大步,站在傅時延的椅子旁。
男人猛地一拽。
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