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頁)

傅時延一抻袖口。

文笙捕捉到他細小的動作,伸手。

男人拿了碗,給她。

“你袖子,撸上去。”

傅時延斜倚着,腿自然松弛,一動不動。

文笙後背火辣辣的,鞭子抽出血絲了,倒是沒流血,她往床邊爬了一寸,扯他胳膊。

手腕一塊淤青。

是耿世清扔茶壺磕的。

“照鏡子了嗎。”傅時延忽然沒頭沒尾的一句。

她仰頭。

“披頭散發龇牙咧嘴的。”

傅時延挖苦完她,掀開毛毯,“躺好。”

又拆了藥盒,丢在毯子上,“自己塗。”

文笙蒙在被窩裡,指腹蘸了藥膏,從腰肢的兩側塗後背。

“夠得着嗎。”他瞥了一眼鼓鼓囊囊蠕動的被窩。

夠是夠得着,費勁。

傅時延在中指抹了一點藥,探進被窩,他手涼,藥也涼,文笙呻吟了一聲。

她肌膚水汪汪的,有捂出的汗,有純天然的滑膩,他一碰,她腰一戰栗。

“肩膀塗嗎?”

“塗肩膀的下面”

鞭子抽下來,剮蹭到蝴蝶骨了,隐隐有紅痕。

“前面塗不塗。”

拴脖子的鎖鍊有一枚鈎,很尖銳,文笙在包廂撅着屁股晃晃蕩蕩,也剮到胸部了,她裹緊了毯子邊緣,“我自己夠得着。”

傅時延神情淡薄,向下移,手指摁在她股溝處,順便塗了兩下。

那一處麻麻酥酥的,藥膏覆蓋住,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