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大約很不舒服，平時最讨厭沒滋沒味的小米粥，今天也肯喝了。
“華小姐，您沒留在華家？”何姨這時打掃了閣樓下來，恰好碰到華菁菁上來。
“母親住院，華家太空曠了，我睡不着。”
文笙驚愕望向門口。
華菁菁下午回華家了，老宅沒有換洗的衣物，她收拾幾件衣服，說明早再過來。
這會兒去而複返，傅時延也沒想到。
他瞬間醒了酒，一手系衣領扣，一手拽住文笙，“去書桌。”
傅時延的卧室有全套的書櫃和書桌，是小号的，因為傅懷峰經常在書房辦公，他回老宅的次數又不多，所以沒有單獨的書房。
他從書櫃裡抽出一本金融專業的書籍，按住她肩膀坐下。
緊接着，華菁菁推開房門。
“老師沒教嗎？”
“教了”文笙配合他。
“公司金融的三個問題。”傅時延一本正經。
她腦子空白。
這學期曠課多，補考了證券投資和西方經濟論，踩線及格了，唯獨公司金融的課程，她補考都沒過。
以為是陪傅時延演場戲，他倒動真格了。
“資本預算，資本結構”她音量越來越小。
傅時延神色陰沉，腔調更沉，“你去教室上課了嗎？”
文笙不吭聲。
“淨營運資本管理。”他一字一頓，“最簡單的知識點。”
她耳根泛紅，“太突然了！我沒複習，你就考我。”
“那你複習。”傅時延也較真了，“我三天後考你，你給我交出一個什麼分數的答卷。”
文笙意識到他假戲真做了，立馬從椅子上起來，“我先回屋了。”
華菁菁打量她，也打量傅時延，“這是怎麼了？你發什麼脾氣。”
“太笨。”男人評價她，“一團漿糊。”
“她高考成績不是挺高嗎？末流211是吧。”華菁菁側身，沒搭理她，隻讓出一條路。
文笙悶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