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回。”他在卧室對華菁菁的耐心，這一刻蕩然無存了，“天一亮，随你。”
傅時延象征性地顧忌她安全，如果她執意走，出意外了，與他無關，與傅家無關。
“我開車回。”
“是你的車嗎？”他愈發不耐煩了，“你走，車留下。”
文笙氣的哆嗦，“我坐出租車，行嗎。”
男人輕笑，“有骨氣。”他逼近，饒有興味地打量她，從頭到腳，恨不得剮下她一層皮，“衣服，項鍊，行李箱，哪件不是名牌，不是傅家買的？”
她哆嗦得厲害，摘了項鍊，脫下外套和毛衣，隻剩内衣蔽體。
“褲子呢？”傅時延勾住她的内衣帶，“這款内衣，我買的。”
他如此翻臉無情。
文笙顫抖着解開扣子，胸部釋放出的一霎，男人目光定格在那兩團隆起。
晦暗至極。
她不遮不掩，“滿意了？”
傅時延力道兇狠，一把拽過她，“然後呢，光裸着出門，任人觀賞嗎？”
文笙羞憤，“那你讓我怎麼辦？”
他目光再次掠過那一處，她一激動，肌膚泛粉，細細的汗珠戰栗着，白裡透粉的高聳，抵在他臂彎。
一絲無助，一絲溫香。
“你似乎分不清現實了。”傅時延俯下身，挨在她頸窩，“你的肉，你的血，是傅家一口飯一口水喂養大的，你依附了傅家這麼多年，是摘了項鍊，脫下衣服能扯平的嗎。”
她胸口感受到他手的溫度。
男人寬闊的大掌牢牢包裹住。
漸漸變形。
傅時延看着粗大的指印，拇指挑起她下巴，“文笙，骨氣用錯了地方，是可笑的意氣。”
文笙盯着他，“華小姐在老宅，她容得下我嗎？”
“她容不容得下你，不是你考慮的。”
“她要我滾呢。”
傅時延也盯着文笙，喜怒不辨，“她說過嗎。”
“時延！”華菁菁這時在外面擰門鎖。
文笙推開他，蹲下撿起衣服，迅速穿好。
擰動的響聲越來越急促，尖銳。
傅時延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