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叉了一塊梨，“在宿舍偷偷看過嗎？”
文笙神色不自然，“沒看過。”
“如果真沒看過，你挺有天賦。”
她臉火燒火燎。
“我教得好，你也擅長學習。”傅時延注視她，面不改色補充。
他不相信文笙沒看過。
男歡女愛最精華的知識，基本在高中、大學接觸。
他當年住校，寝室六個男生，去天橋底下買碟，經典老片兒，十八禁漫畫，那時候最火爆的色情報紙每星期五發刊，男生周末沒課，躺在被窩裡看，連載的《紅唇陷阱》，《女人窩》，女主角哪裡有一顆痣都描寫的活色生香。
傅時延不像室友迫不及待去實戰，他沉得住氣，不過也看了。
他随手翻了幾頁，古人其實并不保守，玩得花哨大膽，至少有三分之二是他沒試過的。
很考驗男人腰功，以及女人的柔韌度。
練舞蹈，練瑜伽的，肯定擺得出姿勢。
“補考過了嗎。”
他盯着上面的“白鶴戲水”和“回形針”，默默記下。
“沒出成績。”
“我明天開始休假，給你補課。”
文笙心口一咯噔。
傅時延是業界出名的工作狂，除了春節和中秋，生日都在崗，年假總是作廢。
他竟然休假了。
估計是華菁菁有什麼安排，他陪着。
順便抽空管她。
傅懷峰在卧室裡又嘔吐又哮喘，傅夫人喂他喝了藥，拍他的後背順氣，“心裡不痛快了吧？何市長65歲，孫子13了，你61歲，兒子沒結婚呢。”
傅夫人笑話他，“94年你任職區公安局長，從年頭忙到年尾，我管理學校操持家務，時延在蘇州上幼兒園，跟着外公長大。雖然孝順，和咱們不親近，他有沒有戀愛，談了幾個女朋友，作為父母一無所知。”
“韻甯”傅懷峰毫無征兆地哭了，“我對不住你，我也對不住”
他嗚咽得厲害，聽不清。
傅夫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