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涉足灰色生意的圈子，不意外。
“你承瀚哥哥的母親也相中你了。”傅時延胳膊搭在椅子扶手，噙了一絲笑，戲弄她，“你挺搶手的。”
“不是我搶手。”文笙咬住皮筋，綁了個馬尾辮，“是和傅家結親搶手。”
“何市長有一個适婚年紀的女兒，也公開在官家子弟中挑女婿，何家的官職比傅家高，她照樣不如你行情好。經商的，從政的，年輕的，年老的，你通吃。”傅時延打量她半晌，“你險些當黃家二嬸了。”
文笙噗嗤樂了，“你稱呼二嬸？”
他淡淡嗯。
“我現在嫁，來得及嗎？”她紮完辮子，跪在座椅上，腰杆筆直，自上而下看着傅時延。
“為了我這句二嬸，甯可嫁個四十歲的老男人是嗎？”
文笙穿了内衣，若隐若現的弧狀，傅時延敞着胸膛，一個神秘，一個赤裸。
“我給你出個妙主意，黃家的老太爺如今活着，103歲高壽了，你嫁他續弦，稱呼二嬸是貶低你了，父親都要稱呼你大伯母了。”
耍嘴皮子，文笙一向耍不赢，她扭頭要走。
傅時延拽住，捏她的腰肢。
腰肉細軟，拇指粗糙，隔着睡裙厮磨得她癢，她一笑，傅時延順勢摟住她，騎在腿上，“黃老太爺，程嘉興，你承瀚哥哥，挑一個嫁，挑誰？”
他沒把自己列在名單裡。
即使是區區玩笑。
“我嫁輩分最大的。”文笙賭氣，“當你的黃大奶奶。”
傅時延忽然笑容一斂，狠狠拍她臀，“沒大沒小。”
圓潤，彈性。
在他掌心顫悠着。
他那天從教學樓的老師辦公室出來，聽見陽台上的男生抽着煙議論她，“大學城第一翹臀。”
雖然下流，但實打實的感受一番，也算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