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穿褲子。”傅時延又拍了一下她屁股,“你承瀚哥哥不是正經男人,少被他占便宜,過眼瘾。”
文笙扯着傅時延的領帶,他下午召開視頻會議特意系了領帶,莊重的商務款式,很符合氣質。
“我已經喊他哥哥了,他對我還不正經?”
“你也喊我哥哥。”傅時延反駁完,挨着她面頰,胡茬磨了她許久,緩緩吻住,發音含糊不清,“我現在像哥哥的樣子嗎?”
文笙臊得滿面绯紅,使勁推他,推不動,“我去穿褲子”
“毛稀不稀?”他問。
她沒聽懂,“什麼。”
“沈承瀚不是說我毛稀嗎。”傅時延欲笑不笑的,“你最有發言權。”
不稀。
旺盛濃密至極。
客房經理這時進來送餐,傅時延選了幾道中式菜品,一碗蛤蜊甜湯。
經理擺好餐具,鮮花,點燃蠟燭。
離開後,傅時延接了一通電話。
是一名男下屬。
“傅夫人上午去醫院了,走出病房的時候,很生氣。”
傅時延意料之中的結果。
“白天伺候華夫人的護工,應該被收買了。”男下屬自顧自說,“走廊的長椅上,有兩個男人二十四小時守着,我懷疑是監視華夫人和華小姐的,我裝作病人家屬和他們閑聊,他們告訴我是探望親戚。”
“看來程嘉興不相信。”
文笙一邊翻旅遊雜志,一邊抓水果,抓到什麼吃什麼。
傅時延發壞,叉了一塊綠皮橙子喂她,汁水爆開,酸得她五官猙獰,擠成包子。
他沒忍住笑了一聲,“饞貓,自作自受。”
文笙吐出橙子,“我惹你了?”
傅時延指着餐碟内的魚,“一口飯不吃,隻吃水果,傷胃。”
“我不餓。”她又抓草莓。
他先一秒挪開果盤,“不許。”
文笙粘糊糊的手蹭他襯衣,蹭出了一灘黃漬。
電話那頭的男下屬愣住,“傅公子?”
傅時延正色道,“你繼續。”
“護工大概率在病房某個隐蔽的角落安裝了監聽器。程嘉興不是一般的聰明,那兩個男人是障眼法,故意讓咱們識破,以為隻有監視,防備病房外面就好,忽略了病房内真正的監聽。”
“程嘉興一向是詭計多端,沒有道行的人撞他手裡,連炮灰都算不上。”傅時延交代,“你盯緊。”
“我明白。”男下屬提醒,“傅夫人吩咐司機調查您的行蹤了,也許明天會去外省,您安排好文小姐,能躲則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