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我也不去。”
傅時延發笑,椅子挪到她旁邊,“我去呢?”
“那我也去。”
男人笑聲愈發大。
文笙咬着豆漿杯裡的吸管,夾了一筷子海帶絲,喂他。
傅時延不喜歡涼拌海帶,他喜歡溫熱蒸煮的食物,隻是她第一次喂,即使不愛吃,也張嘴吃了。
與此同時,保安發現酒店門口泊了一輛車,十幾分鐘了,沒熄火,擋着路,一動不動的。
敲車窗,“是客人嗎?”
下一秒,車窗降下。
露出程嘉興的一張面孔。
他眼中的驚愕未消,目光依然停在餐廳的櫥窗上。
文笙去了二樓。
燈牌是:湯泉宮。
“二樓包場了嗎?”
“一位先生昨晚包了藥浴池,溫泉池正常營業。”
程嘉興下車,鑰匙丢給保安,步履匆匆,“鑰匙扣有車行的号碼,你聯系對方取車,我不租了。”
二樓一整層都是湯泉宮。
一分為二,往左是藥浴池,往右是溫泉池,各有男、女更衣室。
左邊大門豎着告示牌,“對外不開放。”
程嘉興推門,走廊空曠,女更衣室隐隐傳出男人的喘息聲,略粗,略壓抑。
和女孩的呻吟紛亂交織在一處。
他皺眉,循着聲源。
每邁一步,喘息和呻吟也加劇。
“你輕點!”女孩哭腔,“你拔雞毛呢”
男人鼻梁有汗,一手擁着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手探入她長裙,來回蠕動,支出一個鼓包,“你梳頭發梳漏了一撮,貼在裙子裡,絞住拉鍊了。”
拉鎖的齒刃和長發勾纏,纏得死死的,傅時延解開上面,下面擠得扭曲,越擠越疼,“把這一撮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