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響着,文笙在洗澡。
傅時延面色平靜,“去會客廳。”
“程嘉興昨晚也回去了。”沈承瀚跟着他,“和傅伯母同一架航班,傅伯母在頭等艙,他在經濟艙,故意躲開。”
“他很好奇,我怎麼全身而退,又怎麼反擊。”傅時延系上浴袍的束帶,端起一杯豆漿,“你雙面間諜演得不錯。”
“下次别指使我演戲了。”沈承瀚懊惱,“我和程嘉興不共戴天,他揭我老底!”
傅時延說,“以後可不能笑話你的笙妹妹尿床了。”
浴室的水聲這時停了。
文笙拉開門縫,縮頭縮腦。
傅時延讓沈承瀚先走了。
她蹿出來,撲到他懷裡,動作幅度太大,浴巾掉在地上,她彎腰撿。
男人一把摁住她,“不遮最漂亮。”
青天白日的,文笙臉皮薄,非要遮。
傅時延大開大合的姿勢,倚着沙發,摟她躺在懷裡,喂了一口粥。
“我不愛吃肉圓粥”
“補充體力。”他舔幹淨她嘴角的米渣,“笙兒辛苦了。”
文笙臊紅。
傅時延一勺勺喂,她一勺勺吃。
陽光射透窗簾,暖烘烘的。
“承瀚哥哥在蔚湖問我,是懷過耿世清的孩子嗎。”她仰頭,自下而上望着傅時延,“我沒出賣你。”
他笑了一聲,“你覺得承瀚哥哥蠢嗎。”
文笙分析了一番,“不太聰明他七歲喝母乳,他是不是姐弟戀?”她興奮眨眼,“風韻猶存的熟女。”
傅時延在沈承瀚的朋友圈見過他那些前任,“女朋友們年齡應該比他小。”
女朋友們
普通男人談四五個,情感經驗算是豐富的,二代子弟談四五個,算是純情的,達到“女朋友們”的量級,至少十個以上了。
文笙啃着指甲,“那你呢?”
“我也沒談過比我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