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答複她。
客房經理過來送餐,傅時延吩咐刷備用磁卡。
沈承瀚正好下樓找他,發現房門敞開,溜達進來,“準備去玩什麼啊?我的笙妹妹。”
他歌聲高亢,“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
一門之隔,文笙皮膚燒紅,傅時延看着她,也逼她看着。
“刺激嗎。”
他問。
文笙嗚咽。
傅時延嗜好在這種時刻,講騷話。
偏偏是她做不到的。
“感覺強烈嗎?”他唇抵在她耳朵。
“承瀚哥哥在”
“不管。”傅時延撐住大理石牆,胡亂吻着她。
“傅公子,您的餐齊了。”客房經理擺好盤,關門離開。
沈承瀚圍着餐桌,“這是早飯是午飯啊?”他夾了一顆生煎包,“笙妹妹,你不吃,我全吃了啊!”
喊一句“笙妹妹”,文笙緊張一颠。
傅時延大汗淋漓。
“她不舒服,吐了,你下午再來。”
沈承瀚一愣,走到衛生間門口,影子映在磨砂門上,“喝藥了沒,我陪陪笙妹妹?”
文笙吓壞了,哭出聲。
傅時延受不住那股血氣上湧的滋味,從腹部到頭皮,過電流一般,他沒控制住,咬着牙一抽搐。
哼吼聲傳出,沈承瀚明白了。
再跑,來不及了。
門一開,傅時延勒住他衣領,一推,一踹,一氣呵成。
沈承瀚豎起大拇指,“你個斯文敗類,你個衣冠禽獸,大佬一鳴驚人啊。”
水聲響着,文笙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