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嗎。”他悶啞，動情得很。
文笙清楚他要繼續，“不行”
一碰，酸脹的。
沒腫，也快要腫了。
傅時延低頭親她。
“你沒刷牙”文笙嫌他。
“不親？”他表情嚴肅。
她捂住嘴，搖頭。
傅時延橫抱起她，進浴室。
“慣的你。”他生氣擰開花灑，“敢嫌我了？”
文笙怕了，“哥哥，我沒洗漱，你也嫌我啊。”
“巧了。”他陰恻恻笑，“我不嫌你。”
溫度熱，浴房内霧氣朦胧，她擡眸，男人短發澆得濕漉漉，他向後一捋，梳成一個光潔英氣的背頭，水流下，傅時延滿是情欲的臉。
從無數的毛孔，贲張而出的情與欲。
俊朗，也堕落。
文笙趴在水池台。
傅時延撥開她後背的長發，細窄的脊骨弓着，他鼻梁貼上去，浮着沐浴乳的幽香味。
“喜歡我吻哪裡？”
她輕輕戰栗。
傅時延沿着她身軀往下，用力托起她，分不清是淋浴的水，還是她的水。
他有多禁欲，另一面就有多放浪。
鏡子中，是他肩頸鼓脹的一縷縷青筋，藏在遒勁的肌肉裡，他那樣高大雄壯，包裹住她，像一汪浪潮吞沒了貝殼。
“哥哥”她難耐抓住他頭發，天花闆是奶白的瓷磚，燈光一閃一閃，她呼吸着，“你會結婚嗎。”
男人頓住。
下一秒，直起腰。
卻沒答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