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菁菁一愣。
外人在，華菁菁下不來台，和傅夫人訴苦，“媽媽，我是好意，他沖我發火了”
傅夫人蹙眉，“時延！”
下一秒，猝不及防，傅時延手抽離她。
文笙劇烈颠簸了一下。
不由悶哼。
沈承瀚吓一跳，“咬舌頭了？”
她面紅耳赤，搖頭。
華菁菁恍惚捕捉到一個重影兒，是從文笙的下半身晃過的。
腦海閃了一幀畫面，華菁菁眯眼。
“這是發生什麼了。”程嘉興不知何時伫立在庭院門口，注視着這一幕。
月色與花色瀉了一地，他面目幽暗，隐隐含笑，“傅伯母，沈小公子。”
故意忽略了傅時延與華菁菁，沒打招呼。
“是程叔叔啊。”程嘉興和李氏家族有合作，李氏家族與沈家是平輩，基于此，沈承瀚稱呼叔叔。
按照這層關系，未來傅時延繼承了李氏家族的産業，也得稱呼程嘉興一句叔叔。
起碼在南方，是随着李家的輩分稱呼。
“哭什麼。”程嘉興徑直走向文笙，微微彎下腰，擦拭她的眼角，“回家不高興？”
文笙戰栗。
“是不是吃撐了。”程嘉興調侃她，掌心虛扣在她肚子，隔了衣服分明摸不着什麼，他偏偏一本正經感受着，“圓滾滾的。”
華菁菁瞥了一眼傅時延，按捺住情緒，在對面笑，“嘉興真會哄女人，笙兒任性，總是折騰她哥哥，你倒是降服得住她。”
“她折騰哥哥？”程嘉興似笑不笑，“怎麼折騰的。”
華菁菁隻是順勢搭個腔，沒料到他上綱上線了，“兄妹吵吵鬧鬧，其實也正常。”
“笙笙嘴笨，她吵，傅總工不痛不癢，但傅總工牙尖嘴利，笙笙可受不住。”程嘉興笑意一收，望向傅時延，“送她回來好好的，才兩個小時，哭得如此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