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動親,還是程嘉興主動親的。”傅時延看着她。
西褲滑,她整個人跌下去,他攬住腰,控制她騎坐在膝蓋。
“那你和華小姐親過嗎。”
“現在問你。”傅時延嚴肅,“先答後問。”
“沒親嘴”她小聲。
“親這裡了嗎。”他摸了摸面頰。
“親了。”
他摸額頭。
文笙說,“也親了。”
“親的挺全面。”傅時延冷笑,“喜歡嗎?”
“你問我一堆問題,該我問你了。”這樣疊着坐,文笙比他高出一截,“你親華小姐黏糊嗎?”
他望着窗外焦黃的街道,“我允許你問,沒承諾一定答。”
“你耍無賴”她渾身哆嗦。
傅時延側頭,混沌的玻璃上,隐隐映出笑意。
文笙又求又鬧,折騰了一路,傅時延被磨得沒脾氣了,打開視頻。
背景是一棟西式洋樓。
每一扇窗戶都安裝了防護網。
文母精神病複發,會跳樓,撞牆。
病房也鑲嵌了海綿軟體。
文母穿着病号服,捧了一筐櫻桃,躺在藤椅上曬太陽。
“你哥哥說你學業忙,沒時間來,他替你來。”文母氣色紅潤了不少,不那麼幹枯了,“櫻桃是他新摘的,後山有一片櫻桃園。”
鏡頭右下角,出現男人的一條長腿,雖然沒露臉,文笙也認出是傅時延。
似乎是徽城那天的打扮。
他從療養院直接去了機場。
“你笨,不懂人情世故,聽哥哥話,他是好人。”
護士這時進病房,催促文母喝藥,視頻也戛然而止。
“安心了嗎。”傅時延把玩着手機,打量她。
“我想親眼見一面。”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