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打開一間包廂,葉柏南坐下,點了一瓶洋酒,一艘水果船,每一種小吃各上一份。
服務生陸陸續續端上來。
“文小姐,您的頭發和耳環纏在一起了。”領班不等文笙作出反應,直接伸手幫她擇開。
一不小心,耳環掉在酒杯裡。
“對不起文小姐!”領班連連道歉,“我塗了護手霜,又滑又黏,沒抓住耳針,我賠您吧。”
文笙覺得奇怪。
沙發和酒桌隔開了距離,耳環無論如何掉不進杯子裡。
隻是她初次來,領班又誠心道歉了,再不依不饒的,葉柏南也挂不住面子。
于是沒計較。
與此同時,傅時延的紅旗l9開進老宅。
一輛小白車緊接着停在旁邊。
下來一個中年男人。
是大排查那天,在茶樓全程跟進的何隊。
保姆在廚房燒菜,傅時延帶着何隊徑直去書房。
“我分析了,指使胡生和耿世清傷害你妹妹的幕後黑手,不是葉柏南。”何隊語重心長,“他先是一個男人啊!然後是壞人,你妹妹那樣可愛,他下不去手。”
“她可愛你又知道了?”傅時延不鹹不淡睥睨何隊。
“我知道啊!”
多年前,文笙陪傅夫人去市政大樓給傅懷峰送文件,嘴巴甜,見到穿制服的喊大叔叔,沒穿制服的喊小叔叔,女領導摸她腦袋,她主動湊近,不像尊貴的傅家小姐,像一個寄人籬下、謹慎賣乖的姑娘,在外界博個好名聲,哄傅夫人高興。
楚楚可憐的女人,對男人壞,是溫柔一刀;對男人好,是感情良藥。
葉柏南畢竟血肉之軀,逃不掉人間風月。
傅時延攥着文笙這顆棋子,先扳回一城了。
“打賭嗎?”何隊揚眉笑,“他現在心毒手辣,最終唯一一次手軟,是沖你妹妹。”
“不賭。”傅時延面無表情,插入12伏的電源,連上電腦,屏幕開始晃。
鏡頭是陳舊的黃灰色調。
葉柏南坐着,有公關領班斟酒,有古裝打扮的女人彈琴唱歌,非常正規、高大上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