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我生氣?”傅時延怒極反笑,“你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他胸膛一起一伏,抵着她。
文笙身體抵着扶梯,欄杆是硬的,他肌肉亦是硬的。
夾得她無處遁逃。
“你幹什麼”
傅時延比劃噤聲的手勢,“主卧沒熄燈。”
文笙咬唇瓣。
傅懷峰夫婦沒睡。
老宅又寂靜。
稍有聲響,瞞不住。
她一蹲,從他腋下鑽出去,“我回房間了。”
傅時延一手抱住她,趁她不注意,另一隻手拽下她衣領的針孔攝像頭。
藏入袖子。
文笙掙紮着,“你别發瘋——”
“耳環呢。”他略俯下身,唇挨着她。
她嫌燙,蜷縮肩膀,“在包裡。”
“為什麼不戴。”
文笙怕他發脾氣,小聲啜喏,“不小心泡酒杯裡了,明天拿到首飾店保養,再戴。”
“喜歡那條紅寶石項鍊嗎。”
傅時延細細吻着她,嗓音喑啞。
“哪條?”他胡茬茂密,她癢得不行,噓噓喘。
“拍賣會上那條。”
文笙恍惚記起,是葉柏南送俞薇的,解除婚約後,俞薇捐贈給了慈善晚會。當天,傅時延和葉柏南競争了七、八輪,最後葉柏南棄牌了,傅時延一千萬拍下的。
妥妥的冤大頭。
不過,傅公子讨女人歡心,是不在乎價錢的。
隻在乎寓意。
那條項鍊的“主石”是紅寶石中的極品,絕版了,象征永恒的愛情。年頭越久,越貴重,保不齊十年八年的,升值到幾千萬。
“華小姐的項鍊,我喜歡什麼”
“沒給她。”傅時延吻到脖頸,臂彎摟緊文笙。
一門之隔,傅懷峰夫婦的“午夜私房話”隐隐傳出,傅時延吻得更迷醉了,他似乎格外嗜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