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甯你不要問了。”
傅懷峰臉埋在手心,急促呼吸着。
“這些年,您和那位聯系過嗎。”傅時延及時攬下炮火,解了圍。
“沒聯系過4月份她有求我,才恢複了聯系。”
“既然陳年舊事了,也斷了糾葛,母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傅時延撂下這句,離開主卧。
這句也是提示傅懷峰,死咬住秘密。
憑傅夫人的性子,得知丈夫和葉太太有舊情,還荒謬地攀了親家,十有八九會爆發,失控。
傅時延正在摸葉柏南的底細,沒摸清之前,一旦交手,傅家沒勝算。
能藏多久,是多久。
文笙回到西房,庭院裡,汽車發動引擎。
她伏在窗台,紅旗l9在漆黑的夜幕下猶如一頭豹子,蹿出鐵門。
傅時延去醫院了。
葉柏南在人間天堂的包廂待到淩晨兩點。
他端着洋酒,審視不遠處的女人。
素顔,小腹隆起,盤了簡單的發髻。
神色謹慎。
“三年沒接觸了,畏懼我了?”他大口喝酒。
女人是大名鼎鼎的花魁。
連續兩屆“模特選美”奪冠。
客戶豪擲幾千萬捧她,或許是“紅氣養人”,或許是天生麗質,明豔得不可方物。
“懷孕了?”
葉柏南的語調不喜不惱,面目也古井無波。
“四個月了”
“穩定了。”他抄起酒桌上的煙盒。
花魁摁下打火機,規規矩矩跪坐在地毯上,點燃。
葉柏南漫不經心吸了一口,瞟她肚子,“母子血濃于水,我不逼你堕胎,免得你恨我,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