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個屁！”疤頭信誓旦旦，“越是名門望族，越忌諱醜聞。傅家的兒媳、養女和一群大老爺們兒在郊外，你相信是清白的嗎？那個傅夫人最愛惜顔面了。”
樓房裡，華菁菁倚在牆角，臉被打腫了，病号服也撕破了，似乎劇烈搏鬥過。
文笙一進來，她眼眶泛紅，嗚咽掙紮着。
“你們碰她了？”這幅場景，太糜亂，太狼狽了，文笙不由心驚。
“急什麼？馬上輪到你。”胖子嘿嘿笑，掐她臀。
這一掐，雙眼冒光。
“呦呵！好有彈性啊，肥美的屁股。”他又掐，掐得不過瘾，直接大力揉。
文笙躲他，靠牆坐。
一面碩大的蜘蛛網橫在頭頂。
她下意識尖叫。
“傅家的小姐嬌氣啊！”胖子捏她臉，“怕小蟲子呀？你給我哄開心了，我帶你去裡屋，有闆床，有熱乎飯，有水，不委屈你。”
“不要動她！”華菁菁忽然開口。
“嫂子保護小姑子是吧？感情不錯呀。”他們大笑，“不動她，沖你來啊？”
胖子和其中一名壯漢圍攏上去，“一起來，你受得住嗎？”
他們動手動腳，華菁菁不停在叫。
疤頭踹他們，“去搞點鴨貨，搞點酒！”
黃昏的郊區，下了霧。
迷霧深處，蘆葦叢一陣陣搖晃。
寂寥，荒蕪。
最後一縷夕陽斜射在樓頂，焦黃的光暈裡，依稀顯露一抹人影。
黑漆漆的衣褲。
颀長，英武。
放哨的胖子先發現了男人，“媽的！有人在房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