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兜着?”他撩開她額頭的碎發。
“憑你是哥哥。”
傅時延笑意加深,“哥哥負責不了你一輩子,以後犯了錯,誰兜?”
桂花餡兒在口腔流淌,她嚼着。
“你求哥哥,我高興了,也許真的負責你一輩子呢。”
文笙仰頭,“哥哥。”
他挑眉。
“湯圓掉了。”
傅時延起初沒領悟,她向下指。
西褲的裆部一灘水漬,湯圓滑溜溜的,颠來蕩去。
“文笙。”他表情陰恻恻。
“我不是故意的。”她鑽進洗手間。
傅時延回主卧換了褲子,拽着她上車。
途中,沈承瀚又打來電話,他摁了,不一會兒,收到一條短信:老地方。
他一邊開車,一邊撥了一串沒備注的号碼,通知對方在天玺茶樓。
文笙躲了一下,沒躲開。
傅時延握住她手。
幾分暧昧,幾分強制。
文笙縮回手,“有交警,扣分。”
“懂交通規則了?”他打趣。
她的車技,一貫是有多少分,扣多少分。
剛學會上路,總是剮蹭,賠的錢加起來有幾萬了,每次都是他派秘書去事故現場幫她處理。
後來,交警也習慣了,一遇到她,樂呵呵問候,“文小姐,上個月是出租,這個月的車型升級了,剮寶馬了,下個月剮勞斯萊斯了?”
有一次,傅時延也在,不過沒下車,透過車窗,她撅着屁股,在檢查車損,後座有一個清瘦的男生,披着她的外套。
他立刻命令秘書去學校調查,得知不是對象,是實習公司老闆的兒子,發燒了,去醫院輸液,她順路捎了一程。
傅時延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