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董是生意場混迹的人精,自然明白,馬上答應了,“您疼愛卿安,是卿安的福氣。”
傅夫人歎息,“時延剛退婚,我發愁他的婚事,畢竟三十歲了,早日成家立業,我和懷峰也安心。外面那些花裡胡哨的姑娘,不如自家的姑娘知根知底。”
祝董笑,“那是。”
沈承瀚全程望着傅時延,目睹他那張臉一陣青一陣白。
臨近中午,祝董趕飛機,匆匆離開了。
傅夫人坐進車裡,無意一瞟後視鏡。
對上一雙漆黑威懾的眼睛。
蓦地,氣溫驟降。
如同冰窖。
傅時延沒坐自己的車,坐在傅夫人這輛車的副駕椅,叼了煙,煙霧徐徐,他一口沒吸,任它焚。
“笙兒呢?”傅夫人氣定神閑。
“您什麼意思。”他腔調陰森,顯然是瀕臨爆發,在克制着脾氣。
“我的意思在包廂已經表達清楚了。”傅夫人摩挲着衣袖的牡丹刺繡,“籠絡祝雲樓。
“我正在籠絡他。”
“拿什麼籠絡?”涉及家族大局,傅夫人精明又世故,“拿職務,他是副董事長,一人之下;拿金錢,李家從不虧待功臣,祝雲樓名下至少有十億資産,祝家沒有纨绔子弟,唯有一女,不賭不嫖的,開銷小,鈔票不吸引他。”
傅時延摘下唇邊的煙,撣了撣灰燼,“我吸引他嗎?”
“你吸引他幹什麼!”傅夫人瞪眼,“吸引他女兒祝卿安。”
“吸引不了,可以吸引祝董。”
傅時延一派胡言,傅夫人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我保證,卿安比菁菁适合你,讨你的喜歡。”
“您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