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咨詢了法号，了凡，了憂，二選一。”
老夫人眉心夾死一隻蒼蠅，“你胡鬧。”
傅時延微微側身，注視傅夫人，“我理解您，您不能理解我嗎？”
原來是在這裡堵她。
“你是傅家的獨苗兒，你出家，不生孩子了？”
“佛門聖地，不行。”他一本正經。
老夫人眉頭舒展了，睨了一眼傅時延，不言語。
“和笙兒行嗎？”傅夫人氣得面孔鐵青。
“可以還俗。”他泰然自若，“生小和尚，小尼姑，佛祖不怪罪。”
傅夫人更惱了，“姑媽，您管管他！”
“我回房休息了。”傅時延事了拂衣去。
穿梭過遊廊，他矯健一閃，直奔西門。
秘書在恭候他。
“我安排了保镖躺在東廂房的床上，蒙住腦袋，假扮您。”秘書不踏實，“可您消失一天夫人精明，瞞不了她。”
“你要工資嗎？”傅時延陰恻恻。
秘書低頭，“要”
“要工資，你負責瞞她。”
活爹。
秘書不吭聲。
傭人路過西門，目睹一輛車拐彎。
去飯堂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氣定神閑舀了一勺蛋羹，“别多嘴。”
從爛尾樓出來，光頭開車，送程嘉興返回市區。
文笙買了蔬菜水果，恰好上樓。
他搶過購物袋，幫她拎。
“幾點上班？”
“下午。”文笙先一步進門，“洗浴中心白天沒什麼客人，基本是夜班。”
程嘉興翻了翻袋子，“沒買海鮮嗎。”
她一怔，“我不吃海鮮。”
“我吃。”他也一怔。
“你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