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猝不及防,胳膊擋住胸,“你出去——”
“妹妹。”傅時延吻着她脖頸的水珠,暧昧的惡趣味。
她推搡,推不動,“我洗澡呢。”
“我不瞎。”他嗓音醇厚,喑啞,隐隐冒了火。
吻得狂熱,連水溫也熱了。
文笙感受他舌頭黏在肌膚上,時而滑過她,時而又烙印她。
她偏頭,視線中,是傅時延的側臉,眼角淺淺的細紋,那細紋是歲月的沉澱,是獨屬于他的成熟味。
男人察覺她目光,也撩眼皮,“想不想我?”
“不想”他胡茬粗剌剌的,她躲,“你喝酒了?”
“有酒味嗎?”傅時延蹙眉,“我沒喝。”
“沒喝酒,你撒什麼酒瘋。”趁他愣神,文笙邁進浴缸,拉上防水簾。
薄薄的簾子,微醺的燈光,她曲線若隐若現,勾得傅時延一伸手,扯裂了簾子。
“傅時延——”
冰涼的皮帶扣抵在腰部,刺激得她一哆嗦。
他衣褲也淋濕了。
衣袖卷起,手臂遒勁。
“别叫。”傅時延捂住她唇,“何姨在外面。”
“你偷情啊。”文笙無處可躲了,蜷縮在他胸口。
她綿軟,他結實,一柔一剛,一陰一陽,在重疊,糾纏。
“不行”文笙撇開頭。
“我不碰。”傅時延貼着她耳朵,講了什麼,她赤裸的身體分不清是熱的,是臊的,浮了一層紅潤,“我不。”
“一百下。”他磨她。
文笙搖頭。
“八十下,我數着。”傅時延磨得厲害,拇指蹭了蹭她唇瓣,“六十下。”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