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陰晴圓缺,再圓滿,也各有各的遺憾。”
傅時延心口一窒。
形容不出的一股酸澀勁兒。
在體内流竄,膨脹,電擊他一下,在肺腑燙一個洞。
洞有多深,痛有多重。
“美容院裝修完了,散一散氣味,年底開業。”他轉移了話題。
文笙意興闌珊,“嗯。”
“不高興?”傅時延蹲下,撩開她長發,“你喜歡什麼?訂購珠寶,還是約同學逛街?”
“我自己出去嗎。”她試探。
“不可以。”他堅決,“保镖寸步不離。”
文笙望着他。
“你清楚原因。”傅時延站直,“外人太容易幹擾你,所以,盡量不接觸了”
外人。
不接觸。
她的确清楚了。
傅時延是‘軟禁’她了。
“我什麼時候可以自己出去。”她仍舊望着他,“生下孩子?”
他不答複。
“傅時延。”她沒喊哥哥,喊了他名字。
“等你學會分辨,學會信任丈夫,珍惜孩子,什麼時候出去。”他鄭重其事。
文笙悶悶不樂。
“醜。”他掐了掐她臉蛋兒,“我明天不忙,陪你去俱樂部打牌?”
出門逛街,有保镖‘監視’。
在包廂打牌一群女人,聊男人,聊八卦,保镖自然松懈了。
有機會聯系文嘉興。
拿到錄音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