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時延略偏頭,入目所及,一片雪白的肌膚,粉色的底褲蕾絲邊,他禁欲有一陣了,他在床上一貫傳統,沒到最後‘融合’的一步,多麼親密的戲碼,統統不算。
此時,她挨得太近,幾乎貼着他鼻子,欲望也蠢蠢欲動。
“下次出門,穿長褲。”他皺眉。
“後備箱有西裝。”她耍壞,“你蒙腦袋,蓋住我。”
他一聽,知道她耍壞了,“我蒙腦袋,怎麼看路?”
“摸索啊,盲人不活了?”
傅時延氣笑,“絆一跟頭呢?”
文笙振振有詞,“你趴地上,我趴你後背。”
“我毀容了呢。”
她俯下身,端詳他側臉,莫說毀容了,這張臉清澈幹淨,玉雕玉琢一般,長一粒痘痘,都白璧微瑕了。
姑婆那天打趣他:“韻甯懷京哥兒的時候,他外公在國外買了牧場,每天空運鮮奶,又在老宅種植了桃林,一天吃幾個水蜜桃,京哥一出生喲,白嫩嫩粉嘟嘟,像塗了腮紅的年畫娃娃,長到兩三歲,活脫脫一個清秀的小姑娘。”
“毀容了也俊。”傅時延擠進人群,步伐有些颠簸,文笙摟緊了他,“我臉上有斑,哥哥你沒有。”
“哪有?”他換了方向,又偏頭。
文笙指着眼角的小雀斑,“我遺傳了媽媽。”
“舔一口就沒了。”
她一怔。
傅時延一本正經,“回家舔,給你祛斑。”
圍欄外的遊客多,文笙這歲數了,騎在上面,格外顯眼,一旁騎着爸爸的小女孩伸手,“姐姐也騎着爸爸。”
文笙錯愕。
底下的傅時延也錯愕。
小女孩的爸爸有眼力見兒,糾正,“是哥哥。”
“姐姐騎着哥哥!”
小女孩一喊,文笙害臊了,握住傅時延的肩膀,“我下去”